“媳妇儿!我要找媳妇儿!”
“呦呦,思道兄对嫂子真是情深似海,就是喝醉了还不忘找嫂子,快快,咱们就别做这恶人了,要是耽误了思道兄的洞房花烛夜,许给咱们的东西都该不作数了。”
看时辰差不多了,和邬思道关系比较好的陈家学帮着拦了起哄的各位同僚。
“陈兄说的对,咱们好不容易让思道兄开口赠送了,可不能到头一场空,走,将思道兄赶紧送屋里去。”
“送送送,思道兄,这就带你找你媳妇儿去。”
其他人也都不是没眼色的,闹了一会儿,讨个喜庆就行了。
他们一起帮忙将邬思道送到了门口,让邬府守门的下人将门打开,将邬思道往里一推,这帮没良心的家伙们就走了。
完全不管一个醉酒的新郎官会不会摔倒。
喜房屋门关上,里面只剩燃烧的喜烛,满屋通红。
“玉露?”
孙赳赳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有人上前,忍不住喊了一声。
半晌,还是没有动静。
孙赳赳:“玉露哥哥?你在屋里吗?”
什么情况?
等了一会儿,孙赳赳实在没有耐心了 。
“邬思道,赶紧过来把我盖头掀了!”
还是没有回应。
孙赳赳直接一把将盖头掀了,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刚刚已经掀开一次了。
“我去!”
只见大红地毯上躺着一个身穿红衣的人,不是邬思道又是哪一个。
孙赳赳赶忙上前将他扶到床上,头疼的拍了拍他的脸,“玉露,醒醒了,玉露,玉露哥哥,洞房花烛夜啦,新娘子在跟前儿了,你搞什么呀?新婚之夜,新郎喝醉?你是不想过了吧!”
“赳赳,媳妇儿。”
可能是孙赳赳最后一句话刺激的,邬思道终于吱声了。
可是显然还是没醒。
“人家结婚都是喝兑水的酒,你这来真的!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傻?”
“我还指望你机灵一点来个装醉,一进屋就帅气邪魅的给我来个床咚呢,结果,你倒实诚!还不如以前那个呆子聪明。”
孙赳赳最后没办法,喊来门外的人,去找管家煮点醒酒汤。
“夫人。”
“杨叔,您怎么来了?”
邬府的杨管家听着消息,赶忙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