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大姐见多识广,懂得可多了。
虽然他没有亲耳听见大姐说她在淮南的见闻,但是他曾经听下人聊天时,说大姐在淮南时还常常跟着那边的表兄去外地游玩呢。
他今年也七岁了,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郊外的庄子,就连二姐也没出过盛京呢。
说罢叉腰对着那伙计说道,“我大姐说了那不是颜先生做的,你们骗人,我们才不要在你们这里买东西呢!”
谢渊看着苏丙气鼓鼓的样子,嘴角勾了勾。
“许是他们记错了,我们再看看别的就是。”
伙计见掌柜的没来,他不好下定论,见这姐弟二人没有走的意思,只好继续招待着。
不一会掌柜的便匆匆赶了过来。
“是哪位小姐说白玉簪子非出自颜先生之手?”
伙计指了指谢渊,“掌柜的,是这位小姐。”
掌柜闻言忙对谢渊拱手:“方才这位小姐看到的簪子,确实非颜先生之作,只因有两只模样颇为相似的簪子,手下的人一时没分辨出来拿混了,这才叫小姐误会了!”
刘掌柜边说边悄摸打量着眼前这位小姐,能一眼认出簪子是否出自颜先生之手的人,必然不简单。
就是不知这是哪家的小姐,他之前从未见过。
而且瞧着这穿着也不像是能买得起大家之作的,但偏偏又如此深谙其道。
他记得东家与颜先生交好,这位小姐莫不是和颜先生或者是东家相识?所以才一眼就能瞧出来?
刘掌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道果然人不可貌相,腰便又往下弯了两分。
一旁的伙计看着掌柜躬身道歉,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