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刚才是我唐突了,还请见谅。”
谢渊当然不会和他计较,说了一句:“无妨。”
谢渊身子确实不太舒服,但是因为竹家的人在关心他,倒不好意思现在说要下去休息,坚持了一会此刻脸色更加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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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快别围着晚晚啦,她快喘不过气来啦,等会再晕倒了可就不好了。”
说这话的是竹家的三夫人,正是那日在苏府的时候,骂苏夫人的那位三夫人。
众位兄弟姊妹闻言忙离开了谢渊的身边。
然后定睛一看,果然瞧见晚儿妹妹、晚晚姐姐脸色苍白不似作假,身子还摇摇欲坠。
“晚儿过来,外祖父给你瞧瞧。”
竹老爷子是知道苏晚晚的医术的,定然是她自己诊断不出来。
否则这小丫头怕死的性格,有点头疼脑热的早就自己解决了。
竹老爷子行医多年,自然能看得出自家外孙女的脸色苍白不对劲。
谢渊闻言,知道推脱不了,“那就有劳外祖父了。”
说罢伸出手腕,让竹老爷子给他把脉。
竹老爷子将手搭在脉上,过了好一会都没将手收回,此刻堂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家老爷子把脉是什么水平?他们这些常年陪伴在身边的家人,那是一清二楚。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一般小病老爷子只看一眼此人的脸色,便能推断个大概,再稍稍搭脉便能下了病症让人给抓药。
但凡是能让老爷子看过之后,又把脉好一会的,就说明此人的病情不容乐观,最起码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
“祖父,晚晚是得了什么病吗?”竹婵见状不由得出声问道。
闻言竹老爷子才将手收回,看着谢渊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对着自己的二儿子开口:
“你去一趟苏家,告诉苏石城,晚儿要在竹家住到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