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尚书动身出府,方老夫人也正了正脸色,带着丫鬟婆子往三房那里去了。
不同于方三夫人的院子那般热闹,方子安的院落静悄悄的。
就连洒扫的下人在扫地的时候,都不敢动静太大,生怕惊扰了屋里主子。
这几日送进屋里的吃喝都不怎么动过,几乎是原模原样的送出来的,不过几日的光景,人就憔悴消瘦了不少。
方子安身边的小厮松墨焦心不已,咬咬牙,跑到外面转了一圈,听到早上三夫人去竹家的事情就大感不妙,他趁着公子午睡的时候,在外面又等了会,就又听到方尚书亲自去竹家的事情。
松墨咬咬牙,跟着去了竹家门外,随着看热闹的百姓等了好一会,便瞧见方尚书从竹家出来,相送的人还是与方尚书同岁的人,应该就是竹老爷子了。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瞧见人出来了,也是一阵骚动。
“竹家的老爷子也出来了!”
“竹老爷子亲自相送,两人和和气气的,想必这婚事应该是没退成?”
“哪能啊,瞧方尚书手里还拿着庚帖呢!想来是亲事是退了!”
“方家早就说要退亲了,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不能自家打自家的脸吧?”
松墨瞧着大门外的两人分开,在一众议论声中悄然退了身。
回到了府中,三夫人的院子传来呜咽声,松墨不敢多看,低着头回到了院子里。
他不在院中那么久,伺候方子安的下人们都猜到他去了哪里,也没吭声,松墨问了婢女知道公子起身了,站在门口踌躇半天不敢进去。
房门打开,方子安淡淡的看着松墨:“你出去了?”
松墨点点头。
方子安道:“进来。”
在松墨的讲述下,方子安确信了祖父已经将庚帖拿了回来,“嗯,我知道了。”
他面上淡淡的,仿佛对此并不关心,可松墨知道,公子的心是伤的太过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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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13点-15点)送走了方尚书。
申时(15点-17点)谢渊便带着小果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