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子当然不知道，所谓的还算聪慧、教的不算吃力，其实都是仲泽衍想让他知道的。

如果仲泽衍全力表现，郑夫子只会大惊失色。

郑夫子想了想，决定提个建议，“老夫觉得四少爷心思灵活，很是通晓学以致用，若是加以培养，定不会差。不过老夫能力有限，老夫人可请侯爷去找几个学识更高的夫子来教导四少爷。或是将四少爷送去坪山学院，定可让四少爷追赶上大少爷二少爷的进程。”

郑夫子虽然能力不是最高，可育人之心，常人难比。

他是真心为仲泽衍着想的。

然而……

这话一出，老太太坐在首位，却是没有说话。

如今的天还是冷。

老太太揣着手炉，神色看不出什么，半晌，才道，“衍哥儿年纪还小，且是庶子，他只需知礼识趣，仲家便能保他一世荣华。他何须比他几个哥哥还要亮眼呢。”

郑夫子一愣。

随即明白了。

高门大院的通病。

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