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净苦再也忍不住了，怒喝一声，声如洪钟，在藏经阁内回荡，“如定已经招认了，他偷学拈花指，修炼大龙象力和易筋经，都是你指使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净痴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老衲也无话可说。"

"不错，老衲确实是大轮寺的人。”他抬起头，直视着净云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解脱。

净痴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白马寺德高望重的藏经阁看守，竟然真的是大轮寺的奸细！

一时间，藏经阁内鸦雀无声，只有众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净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净云痛心疾首地问道，“你我相识多年，你为什么要背叛白马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痛惜，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净痴惨笑一声，说道：“方丈，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我也有我的苦衷。我本是大轮寺的弟子，奉命潜入白马寺，已经潜伏了数十年。这些年来，我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但是，我的身份终究还是暴露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仿佛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你……你真是糊涂啊！”净云痛心疾首，万万没想到，净痴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竟然能够隐藏这么多年而不露破绽。

“方丈，各位师兄，对不住了。”净痴缓缓起身，向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些年来，承蒙各位照顾，老衲感激不尽。只可惜，老衲身不由己，只能辜负各位的期望了。”

说完，净痴突然猛地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这一掌，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丝毫的犹豫。

“净痴！”方丈惊呼一声，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净痴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根本来不及反应。

净痴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生机迅速消散。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仿佛终于摆脱了多年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