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是第一眼便是看到淡然自若的裴昭明。
只不过眼底浮现出一抹疑惑的神色,只不过瞬息便是大笑一声,拱手问候道:“告罪!告罪!竟然是以这种方式与裴公子见面!”
还不等裴昭明有所动作,中年人已是走到裴昭明的面前,再次拱手。
“还请不要怪罪我这鲁莽的外甥,只是我让他留意裴公子,却想不到这浑人竟是以这方式留下裴公子!”
说着中年人把李靖一把拽了过来,又是一巴掌呼在对方的后脑勺上,勒令对方给裴昭明道歉。
“大可不必,李兄并无过错!”
裴昭明本就已经猜到李靖的意图,虽然手段比较粗浅,但是裴昭明也未有抵触,所以自然不用上纲上线。
见裴昭明如此爽快豁达,中年人也是目露欣赏之色道:“裴公子够敞亮!”
突然中年人一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你瞧我这记性,都来这么久还未自我介绍一番。”
说着,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着,这才正声道:“相逢即是缘,鄙人裴擒虎倒是与裴公子同姓,哦对了!这浑小子便是我外甥!”
裴昭明闻言,眼神中意味莫名。
他可不会相信对方只会是个籍籍无名的布衣,只不过只报了名号,没有把官职亮出就代表对方是以私人身份会面,显然说的也是私事而已。
裴昭明见对方有礼在先,自己自然也是礼数周全地报上名讳。
一阵寒暄过后,裴擒虎便是坐到裴昭明的一侧,顺便示意李靖斟茶倒水。
显然也是久居行伍,裴擒虎一落座便是直接开门见山:“先前听李靖说道,裴公子与朱雀门那头朱雀有仇隙?”
裴昭明一听话题从这切入,心中也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应下:“确实如此!”
“方便说一下渊源吗?”
裴擒虎说完举起茶盏刚端到嘴边,却是突然嫌恶地瞪了李靖一眼后喝道:“上酒!”
裴昭明对此也没什么好隐瞒,只不过也不会说得很具体,只是一言带过。
“没什么好说,也就是当年将这只杂毛鸟送上四象守护大阵而已。”
正说着,裴昭明突然补充一句道:“哦对了,我只是毁了它的肉身而已,送它去做这看门牛马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