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点头表示了然，潭川松开手，他又按耐不住八卦，低声问：“离婚了？”
“谁在门口？”
办公室里传来男人森冷阴骘的声音。
精英瞬间脸色大变，跟见了鬼似的，直接朝安全通道狂奔。
潭川：“……”
他也想跑！
一想到他马上要犯沈爷的禁忌，还是犯最狠的那种，他就想哭。
迟早都要面对，潭川硬着头皮走进去，恭敬地道：“沈爷。”
小主，
沈劲冷冷地撇他一眼，签字的笔未停：“让策划总监半天之内重新给我新产品的发布会方案，给不了就让他滚；通知研发部和技术安全部的总监走人，财务科的副总监调去南美分公司助理。”
“……”
潭川默默统计。
这波开除两个、降级一个、待定一个；
下午受处理的人比上午更多了，看沈爷这心情趋势，明天只怕会更惨……
“还有事？”
见他没走，沈劲森冷的目光朝他看过来，落在他手里的文件夹上，眯起眼：“她不肯签？”
“呵！”他冷笑，幽深的黑眸闪烁着锋利的冷意：“这次她又演了什么把戏？”
潭川手里拿着的，是一份签上沈劲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潭川有些忐忑地看了看他，开口道：“沈爷，嫂……慕小姐没有耍把戏，我没见到她人。”
沈劲目光一顿，接着冷漠地垂下眼眸，继续签文件：“那就去找，找到她让她把协议签了就行，不用向我汇报。”
他周身都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的戾气。
潭川在心里叹了口气，以前沈爷如果知道嫂子不见了，第一反应是担心她出事，派人去找，现在却是漠不关心。
沈爷是真的变了。
这次，也是真的被伤狠了吧。
他忍下了一顶绿帽子，谁知道还有顶更大的绿帽子，不，现在还有第三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