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闹呢?
俩人被揍的,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爬都爬不起来,如果,这不算闹事儿的话,那,啥叫闹事儿?
对此,毓芳得了萧振东的真传,振振有词的,“他们怀疑我和东哥藏东西!
这是对我们人品的污蔑,更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她目光清正,“上山挖药材,本身就是咱们大队对采药人的贴补,我们这些跟花爷爷挂钩了的,挖的药材,售出所得,是个人的。
可,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大队社员,想要上山挖药材,也没人说啥。
只要你有能耐,认识药材的话,卖出的钱,交给大队三成,这就是合乎规矩的,对吗?”
大队长:“?”
他挠挠头,这小丫头片子说啥呢。
没闹明白。
但,不追究背后的意义,这话本身是没问题的。
东西在山里,春荣冬枯。
与其折腾来,折腾去,又重新变成肥料,回馈大自然的话,那不如让他们进去采药。
还能补贴家用。
这,也是他先前,单独跟公社申请的。
拿了批条,过了明路的。
“不错,芳芳你继续说。”
“可是我从山上挖的板蓝根,被一脚踢翻,踹在了地上。”
大队长深吸一口气。
萧振东见毓芳冲锋陷阵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掉下了一滴眼泪,“叔……”
他的语调带着浓浓的哭腔,眼尾猩红,“我是不是下乡以来的表现特别差?
让大家伙看不顺眼了?
我知道,我年轻,才十八九岁,下乡知青,没根基,你们这些在乡下多年的老油条,看不惯,早说就是了。”
他嚯的站起身,吼道:“大不了,我就走!陈叔说了,只要我去当兵,他就愿意推荐我过去。
我在里面熬个三年,争取让芳芳跟我随军去!”
大队长:“。”
麻了。
看样子,真是委屈坏了。
不然的话,也不能动完手,自己个儿哭鼻子,掉眼泪。
他心里一软,想到面前这个壮汉一般的男娃,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八九岁。
唉,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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