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别说这些了,”萧振东笑嘻嘻的,“到底是啥损招啊?”
打人、骂人,他都行。
“呵!”
毓庆冷笑一声,“哭丧。”
萧振东:“?”
他懵了一下,回过神,瞬间了然了。
乖乖,这老丈人,还真是个难缠的。
这操作,够骚包啊。
哭丧。
后世,有句老话说的很好。
凡是前任,就应该像是死了一样安静。
这般,才是合格前任。
可吴家,三五不时蹦跶出来一遭。
恶心人呢。
“哭丧?”
毓江显然没get到毓庆的意思,“咋滴,吴家死人了?
就算是他们家死绝了,咱们也不带上门的。”
毓庆:“……”
蠢死算了。
他都懒得看一眼毓江,扭头看着萧振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应该是明白了,”萧振东摸着下巴,“叔,您是想着,给他们家找点晦气吧。”
如此,毓庆欣慰极了。
对啊!
这才是正确答案么。
只有死人才哭丧呢。
这吴家没死人,哭什么丧?
肯定是奔着膈应他们去的。
萧振东嘿嘿一笑,“行啊,叔,这方面,您擅长,您来安排。”
“对了,”毓江提及这事儿,又想起来了那埋在山上的东西,“不如,咱们趁着这个机会,把五妹埋在山上的东西,顺带手,给取回家来?”
“我看行。”
“妥了。”
毓庆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办,明儿,都别瞎跑,我带着你们俩,一起去。”
“就咱仨,唱不起来啊。”
那哭丧,不求唱的多好听,必须得人多。
人一多了,气势才能大。
如此,方能渲染出悲戚的气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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