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场盛夏 这雨势不见停,受灾的村民陆续的被送了过来,青竹也不顾不得腿上的伤安置灾民。这些村民心系家人,没有大伤的喝了些驱寒的药垫了些肚子就跟在后面帮着救人,抢修堤坝。受伤重些或">

经过溃堤处,于贤安依旧带着众人固堤截流,见两人过来寻问一番才知青竹救人受了伤,便让于二赶紧将人背回安置处。

等一场盛夏

这雨势不见停,受灾的村民陆续的被送了过来,青竹也不顾不得腿上的伤安置灾民。这些村民心系家人,没有大伤的喝了些驱寒的药垫了些肚子就跟在后面帮着救人,抢修堤坝。受伤重些或年经大的则是帮着赶制所需的的东西,所有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这股气是期盼是信念。

又接连两天的大雨,堤坝被填了一大半,这也让众人心里舒了口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救回来的村民越来越少,这悲伤的情绪笼罩着每一个人。

“阿奶,阿父跟妈什么时候过来?小鱼儿都想他们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小鱼儿第几次问了。

老妇抱着小鱼儿,轻拍着他的背:“会回来的,会回来。”

这是说给孩子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在场的人心里都是这样呼唤祈祷,会回来的。

青竹将身子侧过去,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这样的悲伤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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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村,水位越来越高于老爷子让村长带着村民集体上山避险,村民虽有万般不舍更有固执的老者不愿放弃自己的家,但村长在人命面前强势的很,让壮劳力背着人直接走了。

这几天村里人也没闲着,将几处放着村粮的地方加固加高堵的死死的,粮食就是命。自然不能推到上山去,雨水大不说湿气也大若不能有个密封性好些的屋子,这些粮就全都坏了。

陈家人之前每三天便去放粮的屋子消杀烘湿,走之前自然也没落下,只希望有用些能撑时日。

“各家有没有将现有的粮食都带来?”上了山村长将众人集合起来。

“都带了,村长。别的不带粮食定是要带的。”

“带了”

“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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