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域识趣的退了出去。
尹唯一轻轻的蹲在病床边隔着半米距离,沉默良久,死寂一般的静。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和痛苦,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肩上压着。她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抚摸着病人苍白的脸庞,泪水不禁地从眼角滑落。
她的思绪在病人的身上徘徊,回忆着她们曾经的点点滴滴。她记得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小巷,记得她们曾经一起分享的快乐和悲伤。现在的柳若清,生命垂危,而她却无能为力。她的内心如同被无形的绳索勒住,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上官域查好病房推门而入见尹唯一正在盯着床上的人出神。
咳,咳咳。
尹唯一僵硬的转过头,才发觉她脖子已经僵硬,垂眸起身掠过上官域。
走是夜,清冷寂静,尹唯一刚敷了药准备入睡,砰,破门而入的声音,傅九洲拉起床上的尹唯一就往外面拖,尹唯一挣脱不开,就这样被半拖半就的拉到了急救室门口。傅九洲毫无怜惜的把尹唯一甩开
尹唯一被摔倒头晕目眩,待回过神来,一脸茫然扫视了下四周,还未等她开口。
柳江扯起着尹唯一的头发把她一脚踹的跪到地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恶毒到女人,我女儿被你害成了植物人你还不肯罢休,竟要置她于死地。”
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稚嫩白皙的脸上,尹唯一赤红了眼眶,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没有做过。”
傅九洲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事到如今你还嘴硬,监控拍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咯噔,傅九洲卸了尹唯一的下巴,尹唯一吃痛,眼泪夺眶而出,不甘心的瞪着傅九洲。
给我把她关起来。
潮湿阴暗的地牢无尽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尹唯一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最怕黑了。
当她就要崩溃的时候,地牢的门开了,傅九洲一身褐色西装,挺拔出众的身材,五官分明的神颜,逆着光而来,眼神中散发的疏离和果断,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敬畏之情。
尹唯一顾不得那么多,踉跄着移动到他身边,由于下巴被卸无法开口,死死的抓着傅九洲的衣角,眼神流露出委屈与不甘,不停的摇着头。
傅九洲抽回自己的衣服连带着尹唯一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尹唯一还未反应,下巴传来刺痛。
嘎巴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良久,尹唯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为什么 这么对我?
傅九洲帮尹唯一把垂下来的碎发理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