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能喝,干保洁岂不是屈才了,不如就去坐台如何。
尹唯一抓住了傅九洲的衣角,泪水打湿脸颊恳求着:“傅九洲,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呵,我可以”。
傅九洲嫌弃的甩开尹唯一的手。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哪里做的不好,我错了,我给你跪下磕头道歉。
闭嘴!
傅九洲挑起尹唯一的下巴残忍疏离一字一字的说着:“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尹唯一彻底跌坐在地上。她听出了付傅九州话里的威胁,要么重回监狱,要么乖乖听话。
她再也不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
傅九州看着毫无生机的尹唯一怒火中烧,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从前的尹唯一刁蛮任性,无所不为。现在软的就像一滩泥,任谁都能踩上一脚。
这是尹唯一,那个不可一世,厚颜无耻和他表白无数次的尹唯一。
空气静的可怕,尹唯一脸色苍白的仰视着那个傲视一切都男人:“傅爷,求求你放过我吧,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我吧,我已经受过惩罚了。”
“你觉得够吗”?
因为一瞪大了双眼:“不够吗?要不这样我也从楼上跳下来,如果没有死,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傅九洲更生气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宁愿死都要逃离自己吗?
女人,你敢?
是的,她不敢,她只剩这一条命了,留着这条命还要去还债,她暂时还不能死。
若清一天未醒,你就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