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晗眨眨眼睛，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相柳。

冷璇夜看着她，目光里，沉浸着揉碎了的温柔。

两人都心照不宣，他们是相处了几千年的妖怪夫妻，一路走来，感情基础尤其牢固。

看彼此的眼神，任凭时光流转也是有爱的。

而他们看相柳的眼神，就是长辈看小辈的眼神。

宁晗这么问，也是想让相柳亲口说说究竟有哪里不同。让他表达出来，有所区别和意识。

这家伙呀，或许现在并没有意识到，总有一天，他爱上一个女孩时，也会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对方。

他们私下里已经商量好了，按现在的时间算，小夭还在玉山王母那儿。

等会儿吃了饭，他们就带相柳去把小夭接过来。

让他们嗑的CP从青梅竹马开始。

机会就这么创造给他们了，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结果，那都是他们的造化了。

要把小夭从玉山接过来，这事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玉山王母不会轻易放人。

况且，小夭并不认识他们，也不会跟他们走。

这都是后话了，只要他俩认定了的事——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两人的霸道偏执和护短，一模一样。

相柳眸色沉了沉，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解释，又觉得自己嘴笨，说不清楚。

因为这两种眼神其中的不一样，让他感觉很陌生。

“总之是不一样。”他的声音透着坚定。

“好好好，不为难你了。”

宁晗就此作罢，笑了笑，招呼店小二过来，让相柳点几个他爱吃的菜。

刚才他们已经点了几个菜，但相柳还没点呢，不知道他

“哦？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