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瑶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太后是觉得臣妾做得不对?”
太后重重地喘着气,努力平复情绪:“哀家知道皇上对你情根深种,但是哀家希望你明白什么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谦太妃之前被你打伤,现在还在养着,你今天又把弘曕折磨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就和他们母子杠上了?”
栀瑶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又爆发了:“要怪就怪他们先来招惹我,谁让他们这么犯贱!好端端的,我没去招惹他们,他们却敢来欺负我身边的人,还想着要对我动手,我不收拾他们,难道我还任他们欺负?”
太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无论谁受了欺负,都有皇帝做主处置,你怎么能动用私刑?”
栀瑶满脸不屑,嗤笑一声:“什么叫私刑?本宫是皇贵妃,是独得专宠的副后!本宫想处置谁就处置谁!”
太后被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栀瑶,半晌说不出话:“你太放肆了。”
栀瑶上前一步,凑近太后,压低声音,却咬字清晰:“还有,太后,我劝你说话对我客气一点,别以为自己是皇上的亲额娘就了不起!我以往给你三分颜面,你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开染房了?”
她的眼神带着三分轻蔑与七分讥讽:“皇上刚登基的时候下的圣旨,你忘了?你还有脸说我?按理我确实不能责罚亲王,但是皇上在圣旨里面也说了,不允许你再插手宫里的任何事儿,也不允许你的太监越过他给你汇报任何事儿!你怎么这么快就赶了过来?看来你也没有把皇上的旨意放在眼里。”
太后满脸震惊,怒声驳斥:“你竟敢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栀瑶故作无辜之色:“挑拨?我说了两句实话,就是挑拨了?皇帝说得这些话都被记在《国朝宫史》里面呢!这本《国朝宫史》是皇帝专门让鄂尔泰编纂的本朝史书,来日天下众人都可以查阅此书,难道天下众人都是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太后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哀家永远都是皇帝的亲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