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定还做什么了?你快说。”八浪很着急。
“你那么急干嘛?”曾赫菲扭头问八浪。
“怎么不急呀,这种人一下弄死算了,怎么突然又不让他死了!”八浪说。
“他还说什么遗嘱,白香蒲爸爸的遗嘱。”曾赫菲又说,他真的没有藏着掖着,因为那墙确实厚,她也是超级费力的集中精力,才能断断续续听到这些内容的。
“香蒲爸爸的遗嘱?他怎么会知道?”阿沫奇怪的问。
“肯定是花姐和他说的。”八浪说。
“花姐是谁?”曾赫菲听到花姐,立马问。
“他老板,西区的女老板。”八浪说。
“是他妈妈。”曾赫菲说。
“谁妈妈?”八浪睁大眼睛。
曾赫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八浪。
“你是说,周全的妈妈?是花姐?”八浪眼睛睁的更大了。
曾赫菲点点头。
“我的天哪!你确定?”八浪实在不敢相信。
因为M区很多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花姐曾经把周全送给了一个T国的男政客,那男政客出了名的变态。而那时候周全不过才十五六岁。
“当然确定,他亲口说的。还提到了香蒲的妈妈。”曾赫菲说。
“啧啧啧,这世道,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八浪靠到了沙发靠背上,仰头叹了一口气。
她这是在感叹花姐的手段实在残忍不堪,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然后她又想,在M区,这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
只是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哪怕是敌人,那也够让她震撼一下的。
然后八浪坐直了,又看向曾赫菲,发现她已经把面前杯子里的饮料喝完了。
八浪又起身走到客厅靠墙位置的桌子上,那里有一大壶茶水,她把茶水端到了茶几上,给曾赫菲的杯子续上了水。
曾赫菲立马又端起来,一饮而尽。
“你很口渴吗?”八浪奇怪的看着曾赫菲,从刚刚吃东西到现在,她已经喝了好几杯饮料和水了。
“有点。”曾赫菲擦擦嘴角的茶水渍,她又继续说:“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