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吧?主公。」我轻蔑一笑,眼神在众多人中流转,最后落在徐老板身上。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更是诧异地看过来,只有徐老板的眼睛波澜不惊,他平静地笑着:
「苏姑娘又在开玩笑了。」
「那请问徐老板怎么知道我姓苏?」
我可没告诉任何一个人我的名字,
「这……客栈入住登记的时候,徐某瞧见了。」
「巧了,入住登记时用的根本不是我的名字。你怕是早就把我查得一清二楚了吧?」
见他哑口无言,我继续说:
「你只提醒我傍晚后不要出来,却私下告诉其他下榻的人傍晚后有活动,可以多出来走动。如此不就说明知道我可能会威胁你们的行动?
明明调和五行有其他方法,而你却一直执着于取圣体血,不就是血调和五行的功效最明显,你能研制更多的龟苓膏卖出去?」
「苏姑娘哪里的话,如果我要对苏姑娘动手,早就下手了。」徐老板的话并没有否认其他事。
「是因为你害怕嘣嘣吧?」
我飞快地噎住他,然后趁他没注意,往前抓住他的手腕翻过来——果然是金。
昨天我无意中发现金阶的人都会不自觉和嘣嘣隔开一些距离。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算我是金阶,这也没办法证明我就是幕后之人。」嘴是真的硬啊徐老板。
「徐老板,你一个金阶人,为何要隐姓埋名在木阶镇做生意?或者我应该叫你……余老板?」
我向周围的人亮出手中的令牌。
「大家看,这就是物证。
昨天大家都去追人的时候,只有几个人还愣在原地,他们着装虽然和酒保无异,但同样带着这个令牌。还有,令牌上独有的香气我只在徐记闻过。
董老板,你和徐老板合作了那么久,肯定熟悉这个味道。」
我走到董老板身边,将令牌在他鼻子周围绕了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