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你……”
“叫我斯礼,”男人的手愈发放肆,不依不饶地将其抱上了办公桌。
“郁斯礼,你……你这是性……”不等唐曼妮往下说,郁斯礼直接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唐曼妮抓着男人的肩膀,软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虚脱了,虚脱到任他去了。
郁斯礼轻吻她耳朵,轻而易举,没几分钟便把唐曼妮宠哭了。
哭了不止一次,很多次,又频繁。
从办公桌到沙发,再到浴室,不依不饶,愣是给唐曼妮累昏了去。
……
到了晚间,唐曼妮迷糊糊睁开眼,却见郁斯礼在落地窗前抽烟,他穿着黑色浴袍,头发有点湿,仿佛刚洗完澡。
唐曼妮艰难坐起身,抽泣起来,“你为什么……”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