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对于上官肆而言。
鹿卿卿的生命,大于一切。
殊不知,离去的鹿卿卿,并未真的离开。
而是,出了空间,向爹娘问安后。
紫色光芒转动,由于她记忆的融合,自身实力的恢复,如今的她,已经是化神中期。
设置的屏障自当无人可破。
整个屏障中,只有她,和龙煞。
大礼跪于寝殿门前,任凭龙煞如何好奇,鹿卿卿只是笔直的跪在那里,也没有任何解释。
“吾主,您这是?”
龙煞的脑子里满是问号,为什么主子苏醒了,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他的主子似乎遇到什么天大难题了,问题是,主子为何跪立于此,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您?”
鹿卿卿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能呆就呆着,不能,出屏障,本宫一个人跪着。”
“臣,告退。”
思考再三,再看看跪着的鹿卿卿。
龙煞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家主上的怒火,一种无名之火,他可不想受连累,反正无人再能伤到主子。
天气早就已经冷了,瓷砖上透着冰凉。
冷风下,鹿卿卿单薄的身子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经过空间内的那些事情,其实,鹿卿卿早就精疲力尽,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她并不想这样放弃,她知道,上官肆最在乎她的生命。
所以,她最后赌一次。
如果赢了,恐怕逃不过某人的一顿责罚,可她又不后悔,起码,她赢了。
如果输了,可能就永远失去上官肆了,而她,也可能抑郁而终。
她也没有把握能赢,因为这一切,建立在上官肆对她的感情。
这是她人生中最渴望赢的赌局。
“阿肆,原谅我,拿命,去赌你的在乎。”
鹿卿卿喃喃自语,时不时晃动着身体,跪在地上的滋味属实不好受。
随着时间的加长,她的身体越发虚弱,嘴角泛起白色,脸色也苍白起来。
刚弯下腿膝盖与地面触碰的那一刻,虚弱的鹿卿卿就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寒意。
那股寒意,夹杂着身体的疼痛,从下面传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