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撕心裂肺的，感情是这个原因。

心里的小情绪瞬间暴涨，也不管身后痛不痛，反正都一样。

小腿直动，就是不老实。

顺带还瞪了一眼夜云舒，表现她心底的不开心 。

夜云舒自是看见了自家徒弟那瞪她的眼神，有些心虚。当时是真的气急了，才那样做的，现在是后悔至极。

看着耍脾气的鹿卿卿，满眼都是心疼。

“呜……疼……”

夜云舒不小心把药粉撒在伤口上，药粉和血肉混合在了一起，刺激着鹿卿卿的神经。

鹿卿卿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让夜云舒分神。

忽然，又是一阵疼痛，尽管鹿卿卿非常克制，可依旧还是发出了声音。

戒尺留下的痕迹，虽然没有交错的可怕，但是一道印子，伤痛不断叠加，那种痛感也是非常难忍的。

听到鹿卿卿小声的痛呼，夜云舒上药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徒儿，你要是实在疼的不行，咬着为师的手臂，能虽不能减轻你的疼痛，起码让你不再咬着自己。”

听到他的话，鹿卿卿动着她苍白嘴唇，低语。

“唔，我不要，我可以忍，不能伤害师父。”

她顶着眼角的猩红，朝着夜云舒笑了笑，“我……可以的，师父相信我。”

她才不要去咬师父呢，忍着就是了，忍不住自己又不是没有嘴，咬嘴唇，不能咬师父。

夜云舒哪里看不出鹿卿卿的想法，上药的手故意用力，专挑伤势重的地方下手。

疼的鹿卿卿眼泪直流，面部扭曲异常，神经高度紧绷。

“师父……别这样……”

鹿卿卿哭着哀求，“师父，别这样，你这样我忍不住的……”

说出的声音，是那般有气无力，恍惚间，如同落叶一般，在风中摇摇欲坠。

鹿卿卿双手握拳，牙齿紧紧咬在拳头上，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知道师父的用意，但是她不能，坚决不能。

剧烈的痛楚让鹿卿卿双目失神，拳头上印下一个大大的齿印。

随着疼痛感的不断席来，鹿卿卿眼眶中已经溢满了泪水。

等到夜云舒上完药，才发现鹿卿卿保持着啃咬拳头的样子，眼睛里不断有水滴滴落。

“逆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