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我怎么就突然进不去屋了?”
鹿卿卿有意无意地扶着腰,小眼神里都是你猜。
上官肆思索着发生的一切,努力回想着她什么时候把卿儿得罪了,想了半天,她没有得罪卿儿?
那这是为什么?
还是说,得偿所愿的女人都喜怒无常?
上官肆俏咪咪靠近鹿卿卿,神情像是受伤的小兽,在寻求主人的安慰。
鹿卿卿知道她在装可怜,把头侧过去,不看她,“阿肆,这是你应得的,今晚不准进屋。”
其实,当上官肆温热的身体,贴近鹿卿卿的时候,鹿卿卿的心就乱了。
为了上官肆,乱了心神。
她求之不得!
甚至是甘之如饴,被心爱之人乱心神,这是值得欢喜的一件事!
她定了定心神,态度强硬:“阿肆,你少装可怜,我的老腰再怎么被你折腾下去,它得废,所以你必须睡外面。”
上官肆看着奶凶奶凶的鹿卿卿,也知道她被自己折腾的难受,退一步道:“我睡地板,可以不?”
“大可不必,今晚你别想进屋,阿肆,你给我乖乖待着。”
上官肆苦着脸,惨兮兮地看着鹿卿卿,眼角的泪水不像是装的,只是挂在眼角不曾掉落。
即使是这样,鹿卿卿看着这样的她,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鹿卿卿抬手抹去上官肆眼角的泪,声音低软又无奈:“行行行,给你抱着睡,不过给我安分点,不准动手动脚。”
上官肆一听,喜出望外,眼底的阴霾瞬间消散,屁颠屁颠地窜进鹿卿卿怀里,蹭了几下,又火速离开。
乖巧地牵着鹿卿卿的手,不敢再造次。
鹿卿卿捂住嘴,脸上的笑意压不住,她的阿肆还真是可爱。
怂怂的,怪可爱的!
上官肆朝鹿卿卿笑了笑,那神情一脸讨好,她可不想去睡没有卿儿的床,她会生病的。
“阿肆~”
鹿卿卿低唤一声。
上官肆微微低头看着,神色宠溺,鹿卿卿面对着她的视野,语气中带着些许玩味,“阿肆,你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