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长舒一口气,温柔地给上官肆顺毛:“阿肆,好好的两情相悦,不要乱搞。”
“我们之间的经历,告诉了我们,感情很苦,两情相悦却不知,更苦。”
“不要为难小辈。”
“她杀过你,当时若不是她是小辈,她现在能活着跪在你面前?”上官肆的声线越发寒冷,染上了几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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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画小妤,眼底有毫不掩饰的杀气,目光冰冷而薄情。
“上一个杀你的人,早已生不如死,若非我算过她的命,知晓她不会对你真的下杀手,她早已没命。”
“我向来薄情寡义,弑杀成性。”
鹿卿卿看着眼前炸毛的上官肆,心底的暖意更甚,就算上官肆再不愿意,上官肆还是会为了她考虑。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她向来薄情寡义,却为了她,去拥有容纳苍生万民的心。
鹿卿卿揉了揉上官肆冷淡的脸庞,轻哄道:“阿肆,把事情留给她们自己解决吧!你不是说过,不旧事重提的吗?”
“怎么?阿肆要说话不算数?”
上官肆顿时语塞,这……她的卿儿惯会避重就轻,就知道这样哄她。
“阿肆是想说话不算数?嗯?”
带着几分警告的话语,落在上官肆耳朵里,不由得心神一颤。
上官肆眼神有意无意的乱瞟着,耳根处的微红,早已暴露了一切。
鹿卿卿凑到她眼前,唇角明晃晃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阿肆,这是你自己说的话,要怪就怪你自己。”
上官肆咬牙切齿地说,语气里却不乏宠溺:“到底是栽在你手里。”
“你说了算夫人,不过我们来日方长。”
气鼓鼓的扛起鹿卿卿,灰溜溜地离开。
只给画小妤留下一些话。
“墨小鱼明日清晨必醒,放在桌子上的药和信,记得给她看,那丹药每日两颗,七日内,她会恢复。”
“把所有事情于她坦白,好好沟通,你要记住,她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玩物,感情最忌讳欺瞒。”
“另外,我和卿儿不会过问之前的事情,但是墨小鱼原不原谅你,要看你自己,我给你一个建议,示弱。”
“你是她的命中注定,我想,究竟要如何挽回,得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