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那晚的事情，温凌珏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格外担心她的安全。

“好，那你带着暗月，注意安全。”

犹豫一瞬还是同意了，他不能以关心之名约束云朝朝的自由。

“嗯，我知道。”

二人分开行动，一个入了宫，一个去了死牢。

一般来说死牢是不允许探监的，但如今云朝朝的身份也不同了，不仅是新封的郡主还是温王妃。

“这就是自食恶果吗？”

顺利进入死牢找到了关晏瑶歌的那一间，看着蜷缩在角落里衣衫不整的人，不禁蹙起眉头。

三皇子不是要救人吗？结果就这？

不过与那晚的那个男人相比晏瑶歌已经算是幸运的了，那人可能头七都过了，她还只是关在牢房里。

“是你？”

“贱人，为什么不是你？”

听见声音晏瑶歌抬起头，只几日不见双颊已经凹陷下去，看起来狼狈极了。

“呵，因为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你作恶多端呗。”

“我今日来就是想看看你的惨状。”

“不过，你应该也出不去了，因为我不允许哦，三皇子也救不了你呢。”

云朝朝勾唇一笑，笑得肆意与牢里狼狈不堪的晏瑶歌形成鲜明对比。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都不一样了，都不一样。”

“你不是你，你不是云朝朝，云朝朝早都死了，早该死在云家村了才对。”

晏瑶歌听着云朝朝平静的说出这些如同诅咒一般的话有一瞬间的崩溃，嘴里发疯了一样的念叨。

喊声引来了两个狱卒，三个人站在牢门外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

“你在发什么疯？”

云朝朝听着这些话眉心紧紧拧起，晏瑶歌怎么会知道？

“我没疯，你才疯了，你就不是云朝朝，她被河水淹死了。”

“前世就被淹死了，你到底是谁。”

晏瑶歌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云朝朝，仿佛想看到她的慌乱来证明自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