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还没有回家,他知道回到家之后必然也听不到关于沈舒禾的真相,干脆直接就在村口一路上打听着。
钱大妈嗤笑一声,看向江砚,“老大啊,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看着你那个媳妇儿不像是安分的,你看看你这消息传过来还没多长时间,她早就跑了。”
谭婶随手捡了土块,扔在了她的身上。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你那个嘴给缝起来,江砚,你别听她瞎胡说,这件事儿你媳妇儿一点儿错都没有。”
刘大妈也点了点头,把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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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的那个老二实在不是个东西,不过现在也没有被放出来,也算是大快人心了,就是委屈了舒禾,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这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硬是撑到了现在。”
谭婶叹了一口气,“舒禾那孩子是个最要强不过的性子,但凡她还有一点儿办法,就绝对不会带着孩子离开。”
江砚的眼睛闪烁着,晦暗不明。
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更不知道沈舒禾一个人在家里吃了这么多的苦。
心中原本的愧疚更甚。
“其实舒禾也不是想要觉得你们家里不得安宁,我们大家也都是自愿为她做见证的,你常年不在家里,婆婆和小叔子一起欺负的,就连你弟媳妇儿都要跟着包庇,你说换做你这日子要怎么过嘛?”
江砚心里五味杂陈。
几个大妈生怕江砚因为家里的一面之词冤枉了沈舒禾,恨不得把她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的说出来。
江砚双拳紧握,他只恨自己回来的太晚。
这些打电话的时候,沈舒禾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他也当真就以为家里太平无事。
“舒禾原本是回了娘家的,可你也知道他爷爷奶奶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她妈在他们手里讨生活就不容易,就在两天前又知道了他爸爸早就和别的女人领了证,这一连串的打击下,舒禾带着孩子和瑞芝也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们走的没有一点消息,也有不少人传言说她们一家子寻了短见。
可是这个村子总共就这么大,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见到尸体,兴许是去了外地。
可沈舒禾毕竟是个女人,拖家带口的,在外地要怎么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