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江砚看他的眼神就没有善意。
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哪怕沈舒禾都说了要和江砚撇清关系,他看他的目光还是带着警惕。
江砚必然是记着以前自己和沈舒禾走的近。
如果是以前他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甚至还会挑衅,让江砚认清自己的位置。
可是现在,他和江砚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没有什么分别,甚至江砚和沈舒禾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而他什么都没有。
沈舒禾最近的工作繁忙,他们连人单独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更不要说什么追求了。
如果江砚捷足先登,光是想一想,他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看这沈舒禾的背影,许嘉恒食之无味,他站在移动的队伍里,暗自下了决心。
“舒禾,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以前他们两个人之间隔着一纸婚约。
现在沈舒禾重新恢复了自由身,他绝对不会再次把她拱手让人。
从食堂里出来,秦知愿拿了一封信。
“舒禾,你陪我把信寄出去吧。”
沈舒禾擦干了手,看着秦知愿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折上了印子,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地址和对方的地区编码。
“给家里寄的信吗?”
以前上学的时候秦知愿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