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一条白鲸自她头顶掠过，尾巴在水里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又折返回去，似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孟云琛！白鲸？”她惊呼，隧道里的灯光打进她的眼底，放大她的喜悦，折射出比那鱼群、比这海底还绚烂多彩的眸光。

“嗯，白鲸。”孟云琛宠溺的回她。

她走到玻璃前，仿佛伸手，就能够到里面的世界。

白鲸又游回来，隔着玻璃跟她互动。

里面的温度适宜，孟云琛帮她脱了大衣，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蓝色的海底隧道里，像一个欢快的天使。

只属于他的天使。

鲨鱼、水母、海豚、海马、各种珊瑚、章鱼、乌贼、海狮、海星……

应有尽有。

她快乐的挥手跟它们打着招呼：“你好呀，章鱼哥，派大星……”

孟云琛听不懂她对它们的称呼，全靠猜！

孟云琛的手机也成了她的专属，整个隧道，是她欢快如风铃般的笑声，海底潺潺的流水声，还有他手机的快门声。

他恨不得留住每个她快乐的瞬间。

外面，烟花四起，人们许着过年的心愿。

里面，绚丽多姿，他拉住她，站在隧道里，在蔚蓝的海底，在海里各种生物的见证下，覆上一个深情缱绻的亲吻。

……

云澈开始显怀有胎动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孟云琛照顾她一天比一天小心。

云澈清晰的记得那天，孟云琛端过来一杯牛奶给她，她感到一阵强烈的胎动，应该是宝宝在踢她，她撩起宽松的衣衫，就看到孟云琛目瞪口呆的睨着她肚子上突起的，动来动去那一小坨，紧张的问她疼不疼？

她笑弯了眼睛，说不疼。

可孟云琛不信，最后，他盯着还在动的那一小坨，眼神都冷下来了，大有一种把他掐死腹中的感觉……

云澈生产的时候，孟云琛果断选择了剖腹。

云澈说：“我不怕疼的。”

他说：“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