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身上的令牌,宋牧星三人一刻也没敢多待,跟着天罗药坊清晨采购药材的车离开了骊歌城。
在僻静之处,他们又换了一身易容,这才重新回到大路上。
三人就近买了一辆更破更旧的马车,朝武当山的方向赶去。
“你确定在清玄道长那里能问到危染前辈的行踪?”应徽鸣问道。
宋牧星十分坦然地说道:“不确定,但我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清玄道长哪里也闻不到危染前辈的踪迹,那我们就只有满世界地找了。”
应徽鸣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靠到了椅子上。
成立天罗商会以后,应徽鸣的生活十分优渥,已经很多年没坐过这么破的马车了,十分不适应。
他皱着眉头说道:“天府令你藏哪儿去了?那可是裴春滢前辈的东西,你赶紧还给江月吧。”
沈江月笑道:“多谢应大哥,不过那不是我娘的东西,是峨眉派的。”
两人漫不经心地说话,忽然触动了宋牧星的心弦。
他猛地转过头来:“应狐狸,你有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很奇怪?”
这没头没脑的话问的应徽鸣满头雾水:“什么很奇怪,你在说什么呐?”
宋牧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跳脱,急忙解释道。
“我们现在手里掌握的情报显示,当年武林七大门派都有一块这种令牌,并且作为掌门信物在传承。”
应徽鸣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宋牧星让沈江月拿出一张纸,用笔勾勾画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