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薄唇轻抬，声音很小，像撒娇似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要！宝宝看看我是谁？”

被冷落地人不高兴了，他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些讨人厌的分身么？

“谁？”

沈让半眯着眼看向旁边的人，他瞳孔一缩眼睛瞪大，“司白...唔...”

他嘴巴被人捂住，那人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让会意地点点头，他才松开。

“开心吗？看到我。”

司白渊看着面前的人又惊又喜。

“开心！”

沈让重重地点头，他拉住他的衣角才开始问他，“我那本书是你写的吗？”

“你觉得呢？”

司白渊望着他，沈让的头发好像有些长了，他替他把头发勾在耳后，露出好看的脸庞。

“我不知道，你快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

急死了！

“嗯...你只需要知道，任何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沈让皱着眉，司白渊忍不住笑了，其实长发的沈让也很好看，这会生气的样子，显得有那么些娇气，灵动。

“说不说啊，到底？”

沈让推了他一把，人都出现了还不肯说。

收集个屁礼物，还好没有满世界跑。

“我说了你会原谅我么？”

沈让一听，猛地扭头看他。

有瓜？

“会。”

先应再说。

司白渊垂下脑袋，伤心道：“我把你弄丢了....”

“把我弄丢了？”

看着他伤心欲绝的样子，沈让声音柔和了些，“是以前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我没怪你，继续说吧。”

沈让的安慰并没有让他心情变好，反而好像勾起他更伤心的回忆了。

司白渊低头捂着脸在啜泣。

“怎么啦？我真的不怪你的。”

沈让捧起他的脑袋温柔地哄，又轻轻抚着他的背。

“可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

司白渊耸动着肩膀，沈让只得继续哄他，“没事没事，我原谅你。”

“抱抱，不哭了。”

司白渊环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前哭泣，哭的他衣服都湿了。

沈让第一次见男人哭成这样，他以为他应该也哭够了，他脱掉被哭湿的衣服他的眼泪还没停。

“等...等一下，我穿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