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也没了办法,只得连夜写了封信,言明小女身染恶疾,需要将养两年。
他们要是愿意等就等两年,若是不愿意,那就就此退婚。
“去,把这个送给张家。”
田逢春接过信,快马扬鞭而去。
江盛偷偷瞥向夫人,轻声一叹:“这个闺女,我是管不了了。”
祝雅容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巴不得女儿留在家里吧?”
江盛忽地提高了八度:“夫人,你这可就冤枉为夫了。”
祝雅容:“冤枉不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可我也要给你说好了,这两年,不准江陵再押镖!”
天天混迹在男人堆,像什么样子,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江盛赶紧点头。
家里两个女人,一个打不过,一个不敢招惹。
他堂堂的江大镖头,竟然被两个女人困住了,谁敢信?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些动静。
“这些狗,乱叫什么?让不让人睡了?”
江盛赶紧起身,把门和窗子又关紧了些,这才觉着稍微安静了些。
“睡吧,明日我再出门找大丫头。”
祝雅容背对着他,又轻轻一哼。
江盛却不管这些,搂着媳妇就睡觉。
第二日,他们刚一醒来就察觉到了不对。
“这个时节,哪来的这么多鸟?”
下人也来报:“家主,圈里的马好像也不对,一直在嘶叫乱跑。”
江盛心里隐隐不安,提步就往后院去。
“老爷,我和你同去。”
祝雅容同样焦躁,总觉得要发生不好的事。
等到夫妻二人到了地方,才发现马圈里已经惨不忍睹。
地上躺着的两匹马已经无声无息,旁边的两匹马,正在啃食那倒下的马。
还有站着的三匹马,牙齿变得又长又尖,正在挣脱缰绳,犹如疯了般想要攻击他们。
鲜血、恶臭,扑面而来。
江盛忙把夫人护在身后。
他拿出剑,一剑劈向最近的牲畜。
可那东西,犹如感觉不到疼痛般,依然张着嘴,发出一阵强烈的低频嗡鸣。
江盛不信邪的又猛劈下去,这才险险斩断半颗头颅,送那东西归了西。
可就在这时,另两匹马挣断了缰绳,一下子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