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迷离,透着微微灼烫的光芒。
月光从落地窗边洒落灰色的圆床,窗外的树影交织成影,偶尔遮住孤月的羞涩。
周赫的颜,一向吊顶。
一双寒眸虽冷,但被月光中和过后,却有了实质性的温度。
不过,这温度不属于宁幼恩。
或许是惊醒后的害怕,宁幼恩攀上他的脖颈挨近,如实回答:“嗯。”
至于做了什么梦,她不能对周赫说。
“还不想对我说实话吗?”
男人倏地一语砸下,宁幼恩颤巍抬眸。
傍晚在浴室里的行为,宁幼恩显然是要糊弄不过去了。
可她不是宁幼琳,她的噩梦不会被周赫同情,也不会被周赫珍惜。
“真没什么?”
宁幼恩闷闷应话。
知道她没说实话的周赫,伸手抚上她的下巴,踮起,强势的话语声吐出,“我是你未婚夫,你男人,未来的丈夫,还有什么不可以....”说。
宁幼恩闭眼,闭耳,一鼓作气地含住他的薄唇。
未婚夫,男人,丈夫?
接连的三个宣示主权意识的名分,哪一个真的属于她?
她只不过是个妈妈同姐姐,逼着在半个月内完成上床任务的替身羔羊。
而她算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去接受这些不属于她的底气。
撕磨间,女孩气息不稳,闷热急躁,还带着丝丝的悲伤感。
周赫眼瞳微暗问她,“不睡了?”
宁幼恩红着耳根,埋在他脖颈摇头。
方才拥吻的时候,宁幼恩的小上衣被周赫剥掉了,软绵绵的肌肤与底下绷紧的肌肉紧贴在一起。
烧得发慌。
“阿赫哥,好累。”
“小哭包,是你自己不想睡的。”
还有几个钟头天就亮了。
宁幼恩苦涩着小脸被抱进浴室,又一轮折腾开始。
......
第二天中午,宁幼恩点了份外卖钻进休息室。
躺到那张软塌一瞬,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硬撑,散掉,又不得已重组。
昨晚的周赫像只怎么也吃不饱的野兽,啃着她每一寸肌肤,侵占她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