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笑着摇头,“少爷几时回来,我们不知道,只是少爷有说过,今天宁小姐就好好在水月菀休息。”
“我包包和手机呢?”
“在楼下客厅,应先生有送过来。”
佣人领着宁幼恩下楼。
吃完饭,卡莎就疯了似地往她怀里蹭。
几个佣人本想阻止,结果见宁幼恩主动弯腰抱住时,又震惊不已。
这个“宁小姐”,怎么同上回被赶回去的“宁小姐”不太一样。
除了这张脸,是一样又不太一样!
*
彼时,宁家。
内厅,一片死寂。
宛如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震撼出一个大窟窿来。
“伯父不在?”
男人肃穆,清冷的腔调溢出。
对面母女的心,扭成了团。
周泽惠攥着发凉的手心,颤颤巍巍回道:“你伯父近几日为赔偿款的事,东奔西走,接连在外。”
“是吗?”
周赫放下手里的茶杯,掀起寒眸如冰,如刃,直勾勾地抵在这对残暴不堪的母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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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不在,伯母任所欲为,想着一手能遮天?”
周赫明里暗里,都是话中有话。
周泽惠心头一惊,不打自招,“周赫,幼琳昨晚也是一时糊涂。”
话落,她身子向前欠了欠,一个胳膊肘,护着身后的宁幼琳。
“她昨晚已经把一切都如实告诉我了。
这两姐妹从小就爱打闹,没有哪个家庭是不出爱争斗,爱磕绊的亲姐妹的,何况双生花的孩子,自小就比别人敏感。”
周泽惠口口声声的陈述,不但没有半点懊悔之心,全都是在给自己同大女儿的所作所为找借口。
周赫绷紧下颌,搭在扶手边上的手暗暗握紧成拳。
“所以,教唆他人侵犯自己亲生妹妹的行为,也只属于是小打小闹的磕绊而已?”
周赫幽寒的脸色不喜不怒,语调平静得就如同只是在就事论事。
被当面指证,戳破的宁幼琳,却急得红了眼,“周赫,那人只是我妹妹,而你是我未婚夫。”
“幼琳。”周泽惠拦不住。
听言,男人凉凉发笑,“我是你未婚夫?”
“对,你是我宁幼琳的未婚夫,宁幼恩她只是一个妹妹。”宁幼琳咬牙,身子被周泽惠拦着,激动到移出半个身位。
“你昨晚当着我的面抱她,哄她,无视我的存在我的哀求,这是你身为一个未婚夫该做的行为吗?”
她倒打一耙,哭得梨花带雨。
“你今天来宁家兴师问罪,到底是按着什么身份,什么资格?”
宁幼琳委屈得抹了把眼泪,“还是你想说,宁幼恩就是你护在外面见不得光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