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云县财力单薄,不寻变通,我们的百姓会受苦,更别谈未来的发展。”

树根迟疑片刻,思索着回答:“老爷,我是担心,若是商业活动不当,可能会有损大奉及民众的信任。再者,这涉及的不仅是县内,还关乎周遭乡里的生计。”

显然,作为一个勤恳务实的家仆,他期望的是稳妥而非激进的改变。楚知行沉思片刻,旋即转身,看着树根,眼神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坚决,

“你说得对,可能会有风险,但我们的使命就是要在这一片天地间寻求平衡。我们不能让百姓仅仅只是温饱,而是要思考长久的富足。宽裕的财政,兴旺的产业,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听着主人的话,树根心底的疑虑似乎稍稍化开,面露一丝舒缓,“老爷,我一时半会可能无法跟上您的步伐,但我一定会努力去配合您的计划。”

楚知行满意地点了点头实际暗流涌动,府衙门前将会上演一场精彩的慧与力的对决。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洒在凌云县的石板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地穿行,城市一派祥和。

然而,楚知行的衙门前,却是一派剑拔弩张的景象。楚知行沉稳地坐在大堂正中,他面前站着一个体态偏胖,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正是不久前稍显嚣张的商行代表黄胖。

黄胖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意,身后的随从也是神情倨傲。

“楚大人,您要的‘公平对抗’我们当然接受,不过这地方嘛,您得选得公道些。”黄胖狡黠地说道。

“黄代表,这起来简单得很。”楚知行微微一笑,语气坚决,“我提议在凌云县大演武场上举行,这可是县里最公正的场所,每年乡试都在那里举办,我相信您也一定了解。”

黄胖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恢复,“演武场?好啊,一个随便都能比试的地方,我没意见。只不过,您不怕输得难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楚知行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比试的项目,我们可以选择智慧还是力量,不妨都试试。以便证明我制定规矩的正当性,镇上的每位乡亲都将是见证。”

黄胖的脸色一时有些阴晴不定,但最终也只能答应,“楚大人既如此有信心,我便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