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麻袋里滴了能使人昏迷的蒙汗药,药性极烈,不出片刻桃杳便昏死过去。
左棣抬起一只脚,轻轻踢了一踢被裹紧的麻袋,见里面没有响动,便向左右几个打手吩咐道:“把她拖走,带去地牢。”
桃杳再次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被五花大绑捆在一根冰冷的铁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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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杳左右打量了一圈,四周黑漆漆的没有点灯。好在房顶开了一扇小小的天窗,借着窗光桃杳看清了眼前是若干根由天及地倒插的石柱,距她面前三尺的地方是一扇紧闭的铁铸牢门。
除了或远或近此起彼伏的低低呻吟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动静了。
桃杳回想起先前的情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想是那位名叫左棣的户部尚书将她关在了这里。
心绪如麻,桃杳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左棣带走,她分明与这个人无冤无仇。
这个地牢阴暗潮湿,一股无名寒意从桃杳的脚底直涌上全身,逼得她颤抖不止。
因着地牢终年不见天日,墙面处处还结着一层隆冬腊月留下的冰霜,又因为近来天气晴好,偶尔有阳光从天窗照射进来,将屋顶的一层凝霜晒化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渗水。
这冰冷的水珠便一下一下打在桃杳的肩头,每打一下就冷得她打一个寒颤。
她每打一个寒颤,捆在她胳膊手脚上的铁链便跟着晃荡一下,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这响声很快便把门外几个还正打盹的狱卒惊醒了,有人说道:“快去传左大人,这人醒了。”
左大人?莫非是左棣……桃杳本来困顿的精神忽然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牢门外的情形。
没过多久,便看见一群黑压压的打手从远处走来,中间簇拥着大腹便便的左棣。
他们一群人手里各自揣着刑具家伙,一走近前,桃杳便闻见铺天盖地而来的酒气,熏得她双眼都辛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