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王归帆那不咋滴的资质，不得多吃点淬体丹炼炼体，驱除杂质什么的嘛。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跟王归帆说的。

王归帆听完叶随雨送他两箱淬体丹的目的是想让他好好淬炼体质之后，哭得更大声了。

眼泪鼻涕什么的唰唰往下流。

叶随雨抽了抽嘴角，很想逃离现场。

可身份不允许。

她只能忍着恶心，硬着头皮：“归帆啊，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

王归帆好一会才止住眼泪，抽抽噎噎地回答：“师父，弟子就是觉得太感动了，您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叶随雨：“……”

额，草率了，那两箱淬体丹送得太早了……

以后碰到这种事，还是先问原因吧。

要不然有点费钱。

叶随雨简单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才真挚地表达了自己对他的愧疚。

“你拜我为师后，我都还没来得及教你什么，在平时的接触中，我也没看出你有什么特点，所以我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教导你。”

王归帆刚才的感动瞬间收敛，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师父，我没什么特点这事，您也许可以委婉点说？”

叶随雨不明所以，盯着他看了良久才明白。

她先了摇头轻笑，再神色郑重地说：“归帆，我是你师父。我能正视你的问题，也希望你能正视自己。没什么特点，这不是什么缺点。”

教育徒弟的话不需要说太多，剩下的都靠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