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诗雅扶着桌面站起身,腿都被他压麻了。
男人低低笑了声,大掌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手指勾起她的头发把玩着。
她缓了一会儿,才推开他往外走,一瘸一拐的来到碎裂的相框前,弯腰捡起那张照片,塞进口袋里。
晏景修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手臂撑在下巴上,歪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要她能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的事,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去。
倘若她想逃跑,他不介意让她尝尝自己的手段,直到她能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向往自由的鸟儿是关不住的,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它也会为自己的自由争一争。
席诗雅站在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外,恰好飞来一只彩色羽毛的小鸟,与她对视。
她唇角弯了弯,伸出手按在玻璃上,那鸟竟也往玻璃上贴了贴,隔着玻璃回应着她。
真好。
席诗雅羡慕的看着它。
羡慕它能自由自在的翱翔于天际。
而她只能被困于牢笼之内。
她私底下查了下蛊的事,蛊是认主的,除非是下蛊人亲自给她解开,否则她永远也别想离开他。
此外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她解蛊。
那便是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她不想利用孩子来算计他,那是他的孩子,亦是她的。
她的心没有那么狠,做不到像他一样可以利用能利用的一切。
席诗雅指腹在玻璃上划了划,小鸟颇有灵性的冲她点头,然后奔向更广袤的天地。
她无声和它告别。
即便困于囚笼,也不能坐以待毙。
“席致远在哪?我要见他。”席诗雅转过身,和座椅上的男人对视。
晏景修朝她招了招手,“宝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