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失去光明作为代价,能换回她,他也甘愿。
宴松萝望着他略带扭曲的面孔,轻轻摇了摇头,“你简直不可理喻!”
像他这样的疯子真是可怕!
对自己都这么狠,更何况是别人。
跟这样的疯子在一起,怕是生不如死。
宴松萝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到了这么一个难缠的疯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执着于我?”
“我是谁?”
沈砚舟轻笑一声,声音很轻,带着责怪,“阿蛮,你怎么可以把我忘了呢?”
“我是沈砚舟啊。”
“沈砚舟?”宴松萝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仿佛在脑中徘徊了万万遍。
“对,沈砚舟,你以前经常这么唤我的。”
“你是阿蛮,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