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顾婶儿,家里一家人都知道林右在喝药之后,都很重视。
家里做饭的事被顾婶儿包圆了,不让林右动手。
其他杂活都被顾二牛和小牛接过去了。
要是林右阻止,衣服都要让顾大牛接过去亲手给洗了。
五副药吃完以后,黄老大夫又给林右开了十副药。
调理一个月以后,便要开始针灸了。
幸而林右现在在县城做事,倒是每天方便了。
顾宁陪着林右做过一次针灸,黄老大夫将长长的银针扎入林右的脖子里轻轻捻动,扎完一根不行,还要再扎第二根,第三根。
看的顾宁龇牙咧嘴,脖子生疼。
他都想跟林右说要不咱别治了,但想也是知道不能说的。
林右倒显得十分淡定,他在治病之前就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针扎般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有在忍受着手冷和挨饿的折磨时,还要遭受挨打,那才是真正的剧痛。
不过那也只是过去了,现在只希望哥哥也过的好。
好在黄老大夫医术精湛,出手稳定,慢慢扎进去后反而不疼了。
医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