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批士兵出现,将佰越王一众人团团围住。
涂一乐摇摇晃晃,来到佰越王面前:
“王爷,你好毒啊。竟然用下三滥手段给我下毒?”
佰越王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冷笑一声:
“哼,没有涂相毒辣。竟然装死,骗我起兵?”
“非也非也,我只是将计就计,想试探你是否诚心臣服。”涂一乐轻蔑连连摇头:“王爷啊,机会已经给你了,但似乎,你不中用啊。”
佰越王自知大势已去,反倒释然大笑起来:
“哼,你赢了。你是如何知晓下毒之事?”
涂一乐看向地上干尸:
小主,
“不光知道下毒,我还知晓下毒之人,乃是此人胞弟。”
“那他胞弟现在如何?”
“王爷英明,自然与他一样,毒发身亡。”
“你难道也会施毒?”
“那是自然!”涂一乐无比严肃:“不单单会施毒,我还是百毒不侵之体。”
现在赢了,怎么吹牛都行。
这般传讲出去最好,免得以后有人再来毒害他。
万一灿灿不在身边呢?
多危险!
佰越王倒吸一口凉气。
有这般本事,却没有当场捉拿他?
“那会面之时,你为何不直接将我揭穿?”
“本相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啊。”涂一乐看向身后几个残兵败将:“而且要让佰越百姓、文臣武将都看一看,他们的王爷是多么不堪。”
佰越王自嘲冷笑一声:
“哼,你要知道,佰越水师已经赶往江南。他们回师,在佰越占据优势,你断然不能好过。”
“不,他们到不了江南,亦返回不到佰越。”涂一乐很是淡定:“感谢佰越王赠送水师。”
“痴人说梦,任谁能阻拦得了佰越水师?”
“上游的拦江堤啊。”
“笑话。你还想用这鬼话哄骗我?本王已经查明,拦江堤固若金汤,绝无可能决堤。”
“对,是固若金汤,而且本相不会用江南冒险。我已下令,命范熬阻拦江水。水位下降,纵使水师战力卓越,但只能停在原地,进退两难。”
佰越王一愣。
如若是范熬,的确能做到这一点。
他深知,一切都结束了,再无翻盘可能。
他心中满是不甘与懊悔。
唯一的正解,便是一开始屈服大奉。
而他,却没有禁住诱惑,选择了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