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的纳兰瑷琳冲到床前,看清楚了一身夜行衣,这会儿面巾已经被拿下,正处于昏迷状态躺在床上的确实是龙子墨,唇色有点泛白似有点失血而成的,他身上肯定有伤。

纳兰瑷琳并没有慌乱无序,而是淡定地立马走进房门口,想到自己只穿着睡衣,所以没有开门出去,只是隔着门对着守在外面的锦玉说:“锦玉,刚来的太赶,我什么也没带,快去我房里把我的那个药箱拿来。”

一直守在门外的锦玉听完只应了一声“是。”便没了身影。

然后纳兰瑷琳才想起忘记让锦玉顺带给她带一身衣服了,走回床前,轻手地先把包裹头部的黑色布巾拿掉。

在轻轻地帮他脱掉一身黑色染有血迹的夜行衣,检查他身上哪里受伤了,想先看看严不严重,身上倒是没有伤着,只是有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有点长,现在没在流血了。

纳兰瑷琳刚忙完这些,锦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妃,药箱拿来了。”

“好。”纳兰瑷琳走过捡起之前被她丢弃在地上的被子裹好,才走去开门,然后看到除了她的医药箱,锦玉还体贴的给她拿了一身衣服来。

纳兰瑷琳接过医药箱,和衣服正准备关门,锦玉走近用只他们两能听得到的音量说,“王妃,爷受伤了,还中了迷药。”

“知道了,你就在外面给我守着,别让人来打扰。”纳兰瑷琳说完,关上房门,先是把衣服穿上,不用裹着被子取暖了。

纳兰瑷琳拿着她自己准备的医药箱,来到床前,然后打开拿出龙子墨之前送她的那副太乙神针,取出一枚针,准备想封住他的麻穴,因为一会儿她要给他手臂上的伤口缝合。

移近一盏油灯,把银针烤了一会儿,正要刺向龙子墨呢,结果...

原以为是昏迷状态的龙子墨,警惕性也这么高,一下子抓住了纳兰瑷琳的手,虚弱的睁开眼睛。

纳兰瑷琳也被他突袭的吓了一跳,赶紧把银针换另一只手拿,然后先开口说:“安心,是我。”说完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给他。

龙子墨很虚弱的睁开眼看到是纳兰瑷琳,再听到她关心的询问,心里说不出的安定,他很缓慢的把刚抓住的小手,改换轻握着在他掌心里,拉着靠近放在胸口处,很小声的说:“好。”然后才让自己触底的昏迷。

纳兰瑷琳检查了下,见他都昏迷,干脆不用银针麻痹他神经也可以的,于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她备好的高度酒,夹着面部粘上酒清理伤口,然后给伤口缝针。

缝好针后,给自己擦了下细汗,然后才一根一根的银针高温烤过后,以九重阴阳驱毒针法的步骤施针,想以这样的方式解他的迷药。

整整施针一个时辰,纳兰瑷琳才慢慢的收回龙子墨身上的银针,知道他并无大碍了,收拾好医药箱,她自己这会儿也累的脱虚了,就着龙子墨房里就备有的一盆水,给自己擦了下汗,回到床边,看到龙子墨已经醒来了。

穿着睡衣的纳兰瑷琳冲到床前,看清楚了一身夜行衣,这会儿面巾已经被拿下,正处于昏迷状态躺在床上的确实是龙子墨,唇色有点泛白似有点失血而成的,他身上肯定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