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齐越扬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伸出手缓缓地环绕住季淑离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她,那些所谓的被戴绿帽子的烦恼和困扰都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齐越扬的眼中只有季淑离,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明亮的眼睛以及温柔的笑容,都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格外清新,充满了季淑离身上独特的香气。
季淑离如此聪明,当崔令仪和林绣到永寿宫提点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齐越扬的心思。
她知道,齐越扬这是在和自己置气呢。
想要哄好一个男人的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对于齐越扬这样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其所好。
孙妙仪失了宠,绿头牌也因为罗公公一句“牌子花了”便被撤了下去。
至于什么时候再将牌子呈上去,只有敬事房那边松口修好了牌子才能恢复。
孙妙仪在景阳宫恨的牙痒痒,却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正巧这日齐越扬翻了崔令仪的牌子,轿辇眼看着进了钟粹宫。
钟粹宫与景阳宫相邻,齐越扬进了钟粹宫,孙妙仪自然是得知了消息的。
崔令仪将手指搭在齐越扬太阳穴上,轻轻地揉捏着。
齐越扬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力量,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外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紧接着,罗公公便敲响了房门,无奈说道:“皇上,景阳宫孙昭容犯了心悸,请您过去瞧瞧。”
齐越扬微微蹙眉,睁开眼睛,眼神尽是不耐烦,不悦地说道:“她犯了心悸,朕去了又有什么用?朕难道还是太医不成?!”
罗公公在门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几步走下台阶,一脸为难地看向景阳宫的大宫女连心。
他压低声音说:“连心姑娘,你也听见了,不是咱家不愿意替你禀报,实在是……”
罗公公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连心一脸焦急地看着罗公公,眼中满是乞求之色,轻声说道:“罗公公,求求您了,再去向皇上通报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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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公公面露难色,摇了摇头道:“连心姑娘,不是咱家不愿意帮忙,实在是皇上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打扰他和贤妃娘娘独处。”
此时,站在一旁的紫鹊冷笑一声,嘲讽道:“连心姑娘,不知您耳朵是不是不太中用,听不清楚皇上的话?你若是听不清,我可以将皇上的话复述一遍给你听听。”
连心被紫鹊这一番冷嘲热讽,气得脸色涨红,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忍着怒气,低声下气开口,“紫鹊姐姐,妹妹知道错了,还请姐姐不要生气。”
“您啊还是赶紧回景阳宫去给孙昭容请太医吧,要是再晚一些,孙昭容的心悸就好了呢。”紫鹊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继续挖苦道。
连心心中虽然气愤不已,但却无法反驳紫鹊的话。
毕竟,孙妙仪哪里有什么心悸,不过是使了手段来争夺齐越扬的恩宠,现如今还被人当场揭穿,让连心感到十分尴尬和难堪。
连心见现下是请不到齐越扬出来了,也不敢多做纠缠,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紫鹊看着连心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朝她啐了一口,接着翻了好大一个白眼,嘴里还嘟囔着:“呸,不要脸。”
站在一旁的罗公公看到这一幕,不禁笑出了声,他觉得紫鹊这个丫头真是有趣极了。
外间的动静并没有传进内室,这里依旧安静祥和。
崔令仪听到外面的声音后,脸上露出无措的表情,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看向齐越扬时充满了求助的目光,轻声唤道:“皇上……”
齐越扬见崔令仪如此模样,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崔令仪的发顶,温柔地安慰道:“不必理会,孙昭容心悸自然有太医去瞧,朕又不是太医,去了又能如何。”
崔令仪微微点头,将头轻轻靠在齐越扬肩上,心里却对孙妙仪有了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