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笑了笑,掩盖住眼底的悲伤,“是的,她是如白山茶花一般的女孩。”
微风轻轻拂过,吹拂起严律的发丝,他抬起手,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感受着微风从脸颊掠过,风中还夹杂着些许泥土的气息。
高大的敖包矗立着,上面系满了五颜六色的飘带,它们随风起舞,如同彩虹般绚丽多彩。
这些飘带被风吹拂着,像是在与天地对话,又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每一条飘带都承载着人们的祝福和心愿,希望得到神灵的庇佑和眷顾。
“谢谢你,严小将军。”塔娜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清脆悦耳,仿佛能吹散心中的阴霾。
严律微微一愣,错愕地看向塔娜:“谢我什么?”
塔娜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轻声说:“谢谢你让我懂得爱一个人的意义。”
严律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欣慰和释然的表情。
塔娜转过头来,与严律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窗外的石榴花开得正盛,远远望去,似火一般热烈,如霞一般绚烂,好看极了。
“近来容妃娘娘常去养心殿,皇上也多宠幸容妃。”林绣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悠悠地开口说道。
“可不是嘛!也不知最近这容妃是怎么了,每次一靠近她,便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浓重的中药味。”崔令仪接过话茬,皱起眉头,捂着鼻子说道。
“你们向来都是聪明伶俐的,怎的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想不通了?”季淑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手中剥着莲子的动作突然一顿。
林绣和崔令仪对视一眼,二人皆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容妃入宫也有五年多了,可至今都未曾有过身孕。前不久新入宫的那些个新人,如今渐渐都有了身孕,容妃自然会着急啊,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崔令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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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容妃这般心急,反而会适得其反,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林绣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且随她去吧,折腾的又不是我们,横竖累的是皇上。”季淑离轻笑一声,调侃道。
崔令仪掩唇直笑,“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幸好孩子们都出去玩了,不然你这话说出来可是带坏小孩子的。”
季淑离放下莲子,不甚在意地开口:“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呀!”
“太皇太后前些日子不是还催娘娘您再生一个嘛,娘娘您这般不计较容妃,可是?”林绣话头一转,好奇地问道。
季淑离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再说吧,衡儿如今不过两岁,还小着呢,他离不开本宫。”
崔令仪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太皇太后只知道催催催,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这种事要是仅凭一个人就能搞定的,那还要天下的男人做什么。”
林绣噗嗤一笑,忍不住调侃起来,“方才贤妃姐姐还说皇后娘娘的话不中听呢,现在您自己倒没少说啊。”
“人说到底,还是逃不过这红尘俗世啊。”崔令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神色淡定地感慨道。
季淑离转头看向一旁的林绣,开口问道:“孟宝林的胎如今怎样了?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林绣微微低头,如实回答道:“太医院的太医时常来给孟宝林把平安脉,胎儿一切正常,脉象也一直很稳定。”
听到这个消息,季淑离心中稍安,满意地点头说道:“如此便好。”
崔令仪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颗松子放入口中,边嚼边说:“我记得柳美人、舒才人和孟宝林的关系倒是颇为亲近呢。”
林绣想了想,点头应道:“的确如此,我常常见到舒才人到翊坤宫来看望孟宝林,想必她们之间感情很好吧。”
季淑离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这是怪我们不常到翊坤宫去看望你?”
林绣连忙摆手,“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