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盛王手中的传位诏书,是皇上让德妃代笔写下的?还是德妃自己写下,威胁你拿出皇上的玉玺盖的?”祝卿安按照德妃的做事风格猜测。
李公公眼底划过震惊,他没想到祝将军即便没有亲眼所见当时的情形,都能猜测出来,心中忍不住佩服,若是这帝后之位落在宸王和祝将军手里,将是大盛之福,只是,银面男子是宸王吗?
“祝将军,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一名大臣站出来呵斥。
祝卿安冷冷一笑,反击道:“赵大人激动什么,若是本将没记错,你应该是魏安侯的连襟吧!
难怪会一直向着盛王说话,你可知,魏安侯已在昨晚被盛王亲手杀了?只因他猜疑魏安侯将来可能会对他取而代之,所以便把人杀了。”
“什么?魏安侯死了?”群臣震惊,谁不知道魏安侯这些年一直在为盛王谋划,若是这样都能被盛王杀了,那对他们这些人,岂不是会更残忍。
“祝卿安,你休要胡言,舅舅好好的,何时被本王杀了?”萧璟盛怒斥。
“既然活的的好好的,为何没有来上早朝?”祝卿安反问,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那是因为舅舅担心今日有人来捣乱,所以带着将士们在城外守着。”萧璟盛解释。
“是吗?可我们就是从京城外攻进来的,只看到了魏安侯的长子魏尚将军,并未看到魏安侯。”祝卿安疑惑道。
群臣听了担心得面面相觑。
“可能是舅舅有别的事,所以不在。”萧璟盛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还有什么事情比盛王登基重要?魏安侯和德妃娘娘为盛王谋划这么多年,就等这一刻,如此关键的时候,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盛王,以免别人破坏盛王登基才对。”祝卿安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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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赞同地直点头:“祝将军言之有理。”
萧璟盛虽然心里有些慌,但面上却故作平静道:“舅舅不出现定是在暗中布局,就看谁不是真心臣服新帝。”
盛王这样一说,大家也觉得有些道理。
历代帝王登基后,都会立威,除掉一些不真心臣服的人,魏安侯躲在暗中观察,也不是不可能。
祝卿安不再继续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好,既然盛王不承认,本将现在不问,本将就看看待会盛王做不成新帝时候,魏安侯是否会出来。”然后看向李公公道:“李公公,你还未回答本将的话,本将刚才猜测可对?
皇上是不是还留了真正的传位圣旨?”
“真正的传位圣旨?”众臣再次震惊:“这圣旨还能有多份吗?”
“祝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臣不解地问。
祝卿安冷静地分析道:“若是盛王手中的传位圣旨真的是因为皇上病重,无力拿笔,让德妃代写的,说明当时皇上还是能说话的,既然能说话,为何不宣见各位大臣见证,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因为传位圣旨不是皇上亲笔而被人怀疑。
还有,历代传位诏书即便不是皇上亲写的,也不应该是后宫嫔妃写,而且还是让德妃写,传给德妃自己的儿子,这么做只会给人留话柄,皇上若真心传位给盛王,又怎会给盛王留下这样的话柄?”
“祝将军说的是,传位诏书就算皇上不能写,也应该由朝中有威望的大臣或者翰林院的人代写,还要找大臣们作证,如此才不被人怀疑。”众臣赞同祝卿安所言。
萧璟盛解释:“那是因为事发突然,父皇的病来的凶猛,父皇怕自己撑不住,所以才没有顾及那么多,让母妃赶紧写下传位诏书,以免他突发意外,没有传位诏书,会朝堂大乱,天下大乱。”
“方才各位大臣也见了父皇,亲眼看到父皇眨眼,同意本王继承皇位,现在祝卿安在这里妖言惑众,你们便动摇了?你们是想父皇不安吗?”
“这——”大臣们左右摇摆,不知道该信谁。
祝卿安再次把话题拉回来:“李公公,你是皇上身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你应该知道全部事情,你现在告诉各位大人,皇上是真心传位给盛王吗?皇上可有留下别的话或是传位诏书?”
李公公真的很佩服祝将军的判断力,看向祝卿安恭敬道:“在回答祝将军的问题前,老奴想询问祝将军一件事。”
其实祝卿安已经猜到了李公公要说什么,但这话必须让李公公当众问出来:“李公公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