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将被子都给她掖好,才转身去叫大夫。
见他离去的背影,卫七七忍不住闭眼。
她梦到时嘉良的时候,时嘉良正好是李渊这个岁数。
一时之间认错也是有可能。
她好像真的发热,浑身黏腻难受,但又很冷。
李渊进门的时候,卫七七已经冷的直发抖。
他将出门热在火盆上的汤婆放进被窝里,贴在卫七七的脚边。
随后拉下床边的帷帐,确保外面的人瞧不见里面的身影后,才传人进来。
那大夫把着脉,良久后有些复杂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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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是郁气攻心,加上着了风寒,病才发的急。”大夫边把脉边说。
又摸了一会儿,才收回手。
“这位娘子之前恐怕服过伤身的药物导致身体亏损,不过年轻,总体尚好。”
说着收回手,走到一旁开始挥笔写字。
“我这有两张药方,一张治风寒去郁气,另外一张则是调养身子。分开服用,得等风寒好后,才能用这调养的。”
大夫本着医者仁心,细细说来。
李渊听的心越来越沉,脸色也不太好看。
等送走大夫后,李渊转头看向卫七七所在的床,目光沉沉,一时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七娘身上的秘密显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他这么想。
手指有些不甘的摩挲着刚到手的药方。
“冷…”
卫七七的呓语让他回神,李渊走上前拉开帷帐,卫七七蜷缩起来,整个人都被裹在两层锦被里,除了脸和满头青丝,就连刚刚把脉的手都缩在里面。
李渊重又回屋,拿了自己的一床被子盖在卫七七身上,又将自己的汤婆子加热,准备放在卫七七身边。
给她额头把汗,用毛巾不停的沾冷水给她退热。
一来二去,天已经黑下来,不知过了多久。
李渊有些疲惫,他撑在卫七七床边,注意着卫七七不让她把里面的汤婆子弄翻。
天黑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开始鱼肚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