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卞舟目光避开李渊的视线,开口道:“看来你找的医师还不错。”
“你可知道陈年旧疴是什么?服用过的伤身药又是什么?”
李渊摇头,“那些医师并未说,可能并不知晓。”
沈卞舟点头,他说道:“他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不解的目光看向沈卞舟。
“陈年旧疴是曾经身体遭受过毒打,各方面的,当时只治理了皮肉,并未往深里治疗,故而身体各处都留下隐患,随着年龄的增加,会各处疼痛难忍。”
李渊抬起头,咬紧后牙目光发寒。
他面容绷着,周身伪装的冷淡顷刻间转换成锋利的气质。
沈卞舟不自觉轻微后退半步。
“伤身药是治疗身体皮肉伤的吗?”
沈卞舟摇头,他目光盯着李渊,说道:“不是,治疗皮肉的药药效不强,不至于达到伤五脏六腑身体各处精气。”
听到这里,李渊微歪头看向沈卞舟。
“我能问一下你这继亲是何来历?她曾经家世如何?为人如何?”
“你有什么就直接说,何必问这些。问了知道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这病还同七娘身份有关不成?”
“自然是有关,否则我白白问着干什么?”沈卞舟反问,随后又说,“你也别嫌我啰嗦,不过这是我要知道的。”
李渊回答他的问题。
“那时候我八岁,父亲有一天突然说要再娶个女人回来,给我当母亲疼爱我。就是忽然之间,父亲就娶了七娘。”
李渊一点点回忆道。
“我之前从未听说过她也从未见过她,自然也不了解她的身世背景家庭。”
沈卞舟轻吸一口气道:
“伤身药乃青楼女子,为在接客前服用绝育的药,是防止永久损坏生育能力从而更好的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