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苹沉浸在他低声呢喃中,感受着他的热浪,身体不自主的发生了反应。
他们强烈地吻着,他搂着她,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煤炉里的火光微弱了,天也彻底黑了下来,他们捺不住身体的召唤和内心的渴望,又一次交融在了一起。
清海感受着她年轻光滑的肌肤,那种微汗的喘息,还有她发出的无比让他心动的叫声,一声又一声,他无比的力量在俩人交合的最完美时刻同时躺倒下来。
他心里想:这是最完美的瞬间,只是和淑苹才有。和桃花,他没有过这种感觉。
淑苹的脸还潮热,激情褪去之后,冰冷袭来。俩个人迅速整理好衣服,把煤炉清理了。小心翼翼地出了车间门。
大门口孙大伯的屋里有一丝丝亮光,厂门早就锁死了。淑苹小声说:“我们怎么走?”
清海想了想说:“我让大伯把门打开,你先溜出去,我再走。”
淑苹点点头。找了一处墙角藏起来。
“大伯,大伯,开下门,我还没走呢?”
孙大伯从屋里走出来一看是清海就说道:“清海,你又加班了?我刚才看了看厂房里没亮光,我以为没人了,怎么,你又加班?”
孙大伯一边和清海说着话,一边给清海开了门,清海见门开了又说:“我这不是有个图纸怎么也琢磨不出来,不知不觉我睡过去了,醒来就这个功夫了。”
清海一只脚已经出了厂门,孙大伯正要关门,清海一个箭步又进来了,一边说“大伯,我想吃口东西,你有什么吃的,我饿死了。”一边进了孙大伯的屋里。
淑苹见俩个人进了屋里,从墙角猫着腰跑出了厂。
孙大伯感觉有个黑影一闪,忙说:“哎,什么东西,出去了?”
清海啃着一块凉馒头说:“大伯,别疑神疑鬼的,这大雪天,有什么,我走了,你这馒头太硬了,我这牙都咯下一块来。”
孙大伯又气又好笑地说:“你这小子,吃也是你,不吃也是你,快家走吃你媳妇做的吧。”
清海说着话一脚出了厂门,往前小跑着找淑苹,淑苹就在胡同的角落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