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凌,你拆。”阮澜烛眼含笑意地看着凌久时。
凌久时伸出了纤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勾,丝带便落下,轻飘飘地飘在空中,凌久时快速地伸手接住,看着手上这一条红色的丝带陷入了沉思。
“然,然后呢?”凌久时继续问着阮澜烛。
“喝酒。”阮澜烛轻松的语气倒是让凌久时没有反应过来,喝酒?喝什么酒?
“好,那我去倒。”凌久时正欲走开,被阮澜烛拉住。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微微仰着头,嘟着嘴说:“这里的酒。”
凌久时顿时双眼睁大,所以,倒红酒是这个意思啊?
凌久时看着这一画面只能轻声咳嗽,“咳咳,你...”
“凌凌,可以吗?”阮澜烛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了起来。
凌久时怔怔地看着阮澜烛,自己还没委屈上呢,他倒是先委屈上了。
“凌凌......”阮澜烛撒娇的语气看着凌久时。
凌久时僵硬的站在原地,在阮澜烛一声声的撒娇下,瞬间沦陷了。
凌久时将手中的丝带拿了起来,双手抬至阮澜烛眼眸处,给阮澜烛系了上去。
丝带很轻盈,即使戴上也是可以看清楚的,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被遮住的双眼,总算不用被盯着看了。
凌久时将阮澜烛推到了餐桌边缘,阮澜烛的双手撑在桌子上面,凌久时则是解开剩下的蝴蝶结,锁骨处刚好藏匿着一小滩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