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取下了壳子,随后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对照在阳光下,正反面都看看,上面还有少量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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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凌久时的手依旧在冲水。
“看一下有没有生锈,刚刚看了你的伤口,没有很深,如果刀有生锈就要去医院打破伤风了。”
凌久时看过类似的视频,那个针,老吓人了,真该死啊,怎么就划伤了。
“那......有吗?”凌久时说话的声音还不忘颤抖。
“没有,我等会帮你消毒,等伤口愈合以后再碰水。”
“那就好。”凌久时松了口气。
“可以了。”阮澜烛将凌久时的手,缩了回来,将刀洗了洗,保护壳戴上,放在了一边。
凌久时被阮澜烛领着坐在沙发上,阮澜烛从柜子里拿了医疗箱。
“呼呼...”阮澜烛还是帮凌久时吹了吹,拿出了棉花棒,轻轻的擦了擦,将水都擦干,拿出了碘伏,酒精等消毒用品。
“应该不会疼,疼的话你就抓住我。”阮澜烛拿着沾了碘伏棉花棒说。
“好。”凌久时好歹是男孩子,一八五怎么可能怕这种,所以也没有抓着阮澜烛。
阮澜烛知道碘伏消毒不会那么疼,所以把伤口都清理了一遍,凌久时也没有什么反应。
“凌凌,现在酒精再消毒一遍。”阮澜烛继续说着。
凌久时满不在乎地说:“来吧,没事。”
“可能会有点疼,酒精比较刺激。”阮澜烛提前给凌久时打预防针。
“我不怕,来吧。”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那毫不在意地样子,莫名地感觉可爱,酒精刺激比较大,所以阮澜烛的动作很轻。
即使这样,凌久时的伤口在碰到酒精的那一刻就叫了出来。
抬手立马抓住阮澜烛,“啊!”
“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