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些什么?”凌久时发问。
“你去我那住,明天我们先后到就好了。”阮澜烛将手机还给凌久时,又拿起照片看了起来,“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凌久时拉开小挎包的拉链将所有的信跟照片都收了起来,包括阮澜烛手上那一张。
要不是在车上不方便说太多的话。
等到了阮澜烛家里,小挎包已经在阮澜烛手上了,凌久时摘下口罩径直的走向沙发,双手摊开躺了下去,“啊—好累...”凌久时有些疲惫的说着。
阮澜烛将包包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坐在凌久时身边,伸手拿起凌久时的右手,“刚刚那么挤,有没有挤到你?”阮澜烛仔细地看着凌久时的手。
“还好吧。”凌久时也不想让阮澜烛担心,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药贴还在我经纪人那呢,中药也在,我睡衣换洗衣物都在。”凌久时懒散的说着。
“我这都有。”阮澜烛伸手整理整理了凌久时的碎发,把我小棉花都挤成什么样子了?
“都有?”凌久时斜眼看着坐着的阮澜烛,眼神里透露着不解。
“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都准备了。”阮澜烛垂眸看向凌久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去找医生重新开了?”
“嗯,凌凌,好久没亲你了。”阮澜烛看向凌久时的眼神已经不单纯了,好不容易见面,怎么可能分开住?
“嗯?”凌久时还未说话呢,嘴已经被堵上了,那温热的嘴唇,他也怀念。
阮澜烛的手牵着凌久时往沙发上方抵着,这柔软的嘴唇,他甚是想念。
凌久时会时不时的喘着气,但阮澜烛没有,是因为他唱歌会换气吗?那阮澜烛给自己喘气的时间,是不是也是换气了?
“嗯...别留吻痕。”凌久时红着脸,双手被阮澜烛抵着,无法动弹,阮澜烛的嘴唇已经靠近凌久时的耳后了,阮澜烛可喜欢留吻痕了,明天还有工作,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啊?”阮澜烛有些失望的啊了一声,只不过动作还是没停的,不能留吻痕,那就拼命亲,整个屋子很安静,只有凌久时断断续续的哼鸣声。
“你家人不在吗?”凌久时突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