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一听,这还得了,竟敢反咬她家公主,“肖院判好生厉害,竟敢当着公主的面如此颠倒黑白!”
荷香没资格对肖院判动手,祁悦可不管,她直接动脚,一脚将人踹翻。
“该死的老东西,本宫站在这儿你都敢在皇嫂面前这样污蔑本宫。指不定私下里做了多少腌臜事!对一国之母和一国长公主都如此不忠心,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祁悦眯着凤眸死死地盯着他,“你莫不是敌国潜藏进来的细作?”
肖院判在听到祁悦怀疑他是谁的人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双腿直抖了。
听到最后一句后,他又急又慌:“老臣冤枉啊!长公主殿下您这是要逼死老臣啊……”
祁悦冷笑:“那你便撞死在这宫柱上,以证你的清白。”
王皇后拧眉看着,要说肖院判是敌国细作她是不太信的,但从他的表现来看,肖院判背后定是有主子的,她大约能猜出来是哪一个。
后宫的妃嫔并不多,与她不对付的也就三个,一个贤贵妃、一个淑妃、还有一个德妃,这三人中,淑妃与肖院判是同姓,难道真是淑妃?
肖院判:……
这长公主嫁出去一年回来,怎么变这样了?
以前最多只是娇蛮跋扈,如今又添了一分凶残。
肖院判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直呼冤枉,就是不敢起来跟祁悦对峙,更不敢去撞柱子。
等祁君麒带着贤贵妃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陛下驾到——”
肖院判抬头看去,在看到祁君麒身后的贤贵妃仿佛看到了救星,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陛下——”
他声嘶力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求求陛下、求求贵妃娘娘,救救老臣吧……长公主她这是要逼死老臣啊……”
祁君麒看他那副恶心模样,忍着恶心后退半步,语气无半分波澜,“你且说说,长公主她因何要逼死你?”
肖院判:“长公主她污蔑老臣的忠君之心!老臣任职太医院兢兢业业三十载,自认为从未犯过任何大错。”
“今日就因诊个寻常的平安脉,回话时没让长公主满意,就被长公主莫名揪住一顿苛责。”
“长公主她还给老臣扣上个敌国细作的帽子,还动手打了老臣………”
“老臣实在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