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陛下自会秉公查断,还贤贵妃清白。”
祁君麒咳了一声,抬眼去看祁悦:“皇妹,你们上述所言,均属实?”
祁悦:“皇兄,你都不知道,这肖院判四两拨千斤的功力真叫我叹为观止,明明是他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头脑不清楚,给皇嫂诊个脉,连是不是喜脉都分不清,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这可事关皇嗣,要他回话,又是一副心虚模样,我就气的踹了他一脚,可没动手打他。”
“皇兄,你让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来给皇嫂诊个脉,看看到底是不是喜脉!若是喜脉,一定要治他的罪!”
祁君麒沉思片刻:“肖院判年纪也不小了,一时失察也犯不着治他罪,朕准他告老还乡即可。”
肖院判一听,告老还乡?
他才四十七,怎么能就这么辞官!他还没享受够荣华富贵的生活呢。
还没等他出言,祁悦直接断他后路:“皇兄,刚才肖院判诊脉时和诊脉后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试问哪个忠臣能在知道一国之母身怀喜事后露出这样的表情?”
“所以我才怀疑他是敌国细作,想让皇兄你绝后!”
“皇嫂你说,我方才说没说错?是否有诬蔑肖院判半个字?”
王皇后:“陛下,确是如此,公主所言非虚。”
贤贵妃怒道:“好你个肖峰,皇后姐姐有喜乃国之大幸,你竟……”
祁君麒打断她:“行了!”
接着指着身后一众御医:“你们,全都来给皇后诊脉。”
一众御医踌躇不前,这一看就是谁先出头谁就会得罪贤贵妃。
贤贵妃的娘家可是手握兵权的镇国侯府,比起王皇后,他们更不敢得罪贤贵妃。
贤贵妃扫视一众太医,美目瞪圆:“愣着做甚?陛下的话没听懂吗?”
祁悦轻笑:“贤贵妃竟比皇兄还厉害,吓得御医们都不敢领旨诊脉了。”
“想来就算有敢诊脉的,说出来的话也不能全信。”
祁君麒剑眉微蹙,不悦地扫了贤贵妃一眼,镇国侯府的风头确实太盛了。